又谓夫礼必本于天殽于地列于鬼神达于丧祭、射御、冠昏、朝聘故圣
又谓:
夫礼,必本于天,殽于地,列于鬼神,达于丧祭、射御、冠昏、朝聘。故圣人以礼示之,故天下国家可得而正也。
在此,“礼”以自然秩序为本体,其落实在具体的人伦秩序之上,表现在各项仪式之中,这就是所谓“承天之道,以治人情”。说“礼”是“承天之道”,说明了它的“神圣义”;而“以治人情”即揭示“神圣的礼”最终还是在“人间”得到落实。如上所言,“礼”是“治人情”的,“人情”为什么要“治”呢?《礼记·乐记》记载了以下的一段话:
人生而静,天之性也;感于物而动,性之欲也。物至知知,然后好恶形焉。好恶无节于内,知诱于外,不能反躬,天理灭矣。夫物之感人无穷,而人之好恶无节,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。人化物也者,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。
人能够认识世界,是因为人有感知外界的能力,但因为“人之好恶无节”,不断地“接应”外物(穷人欲),便会使本性中的“善”渐渐丧失(灭天理)。最后,“人”便会“物化”(人化物)。“人随物化”是人性的幽暗面,同时也是现代社会人类面对的“危机”。
现代化时代是一个世俗化的时代,是一个除魅的时代,是一个价值多元的时代,是一个工具理性代替价值理性的时代。
在前现代的传统社会,无论是欧洲还是中国,人们的精神生活之上都有一个超越的神圣世界。通过外在超越的方式(如西方的上帝),或是内在超越的形态(如孟子的“尽心知性知天”),人们可以与“神圣世界”联成一气。这个神圣世界提供了世俗世界的核心价值、终极关怀和生活意义。然而,进入近现代,神圣世界崩溃,超越的价值系统逐渐消解,人的精神生活开始世俗化。
随着人的主体性位置的确立,人替代了超越之物而成为自己精神的主宰,理性、情感和意志获得了独立的自主性。人们的终极关怀、价值源头和生活意义不待外求,而从世俗生活本身自我产生。 [12] “个人主义”在现代社会“独当一面”,驾驭了社会,并操控了人心。翻阅《礼记》,我们或许可以重寻“真我”。何谓“真我”?《礼记·中庸》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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